第(3/3)页 沈瞿见状,回神微叹一声:“我请人来,无非也是为你好,偏你不懂我的良苦用心,你若学的好了,日后也能少吃些苦头。” 州判年纪虽大,可老当益壮。据他所知,前不久还有女娘走着进去,被抬着出来,那处养了半月的伤。 他爱怜定定的看着近在咫尺却不该肖想的女娘。挣扎万千,似在下一个艰难的决定。 良久, “他年事已高,阿兄答应你,州判一旦去世,定接你回来,不会让你在外受半点苦。” 这句话,好似是他权衡一番后的体贴。 自那日过后,登门的婆子一个接着一个。 不过,沈婳再也没见那根棍子。可仍旧膈应。 这些人每日都在教她如何讨好男人,又如何恰到好处的蛊惑。 比如, ——“沈娘子,你得温顺,偶尔使使小性子便是情趣,若一直这样,只有被生嫌的份。” 沈婳不耐烦。 ——“你的头也想被磕个洞吗?” 再比如, ——沈娘子,走路时您得走的再妩媚些,臀部稍稍摇起来。依老奴看,得给你裁些紧些的衣裳,如此才会身姿婀娜动人。” 沈婳继续不耐烦。 ——“你倒是也给自己裁一身,一层又一层的肉堆叠都掩盖不住你的身姿肥硕了。” 还有, ——“沈娘子,州判大人好酒,若非要让您同他共饮,……” 沈婳这会到时难得给面子思忖一二。她不乏小骄傲。 ——“我能把这老头干趴下。不是我自夸,没几个人的酒力比的过我。” ——“若您不胜酒力……” ——“你闭嘴,你想让我装醉?不可能,在对决方面我不会输。更遑论我凭什么要陪一个糟老头子喝酒?” 而那些成堆成堆的春宫图,沈婳是一页也没翻。 这些回忆,是沈婳在最不堪的岁月里,最无奈的画面。 /122/122315/29807646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