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没有必要因为苏宁崖一个人而穿回男装,先看看他是个什么反应再决定要不要换回男装吧。 “这衣服是新做的吗?” 白拂折腾半天都弄不好这身里绸外纱料子的衣服,随口问道。 外面传来斐公子的轻嗯声,“合身吗?” 合身倒是合身,就是这扣子怎么怪怪的,又多又难扣,带子也一堆,袖子还大得让人难受... 等白拂折腾完一身扣子感觉又出了一身汗,她朝外走去,“走吧,去见我那个五岁的弟弟吧。” 斐公子看一眼白拂衣服,将她拉了回来,“你打算就这样出去?” 白拂下意识低头看自己,“有什么问题?” 斐公子将她把袖子放下,然后又将系在纱衣外面的腰带解下,重新系到里面的绸衣外,“好了。” 白拂:“......下次不要给我做这么复杂的衣服。” 斐公子轻笑,“这是小思给你做的,她亲自选的料子。” 白拂摊摊手,“那好吧,那还是不辜负小思的美意了。” 两人不再停留,直接去了苏宁崖缩在的庄子,白拂刚走到门口,苏宁崖一脸兴奋地拉开了门,“哥哥!” 白拂脚步顿住,静静看着苏宁崖。 苏宁崖也是一愣,睁大眼睛上下打量白拂,然后他将鼻子凑过来一顿闻,忽地啊了一声,小心翼翼左右看看后将白拂拉到一旁,小声问道: “哥哥,你又男扮女装骗人吗? 白拂:“......你如何认出我的?” 苏宁崖不再稚嫩的大脸一扬,做出一个六七岁孩童才会有的稚嫩表情,得意道: “哥哥身上的香味,我一闻就能闻出来?” 白拂抬起手臂自己闻了闻。 有味道吗? 只有刚才用的澡豆香味儿吧! 难道苏宁崖哥哥喜欢用同款澡豆? 不管了,反正你认都认出来了,爱咋咋地吧。 接下来苏宁崖开始了他的小报告时间,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将这段时间席左如何虐待他,如何欺负他一个不漏地说了。 白拂答应他要严惩不贷,这才将这个孩子给哄好去睡觉了。 揉了揉被吵疼了的耳朵,白拂去了斐公子给她准备的屋里,里面居然都是她设计的家具,跟她家里大差不离,连寝具都一比一还原。 有个贴心男朋友不要太爽歪歪啊。 白拂喜滋滋地就要往床上躺,外面忽地传来席南的声音。 “白小姐,有事禀报。” “进来吧。” 白拂整理衣服后去开门,席南低垂眉眼进了屋,随即转身去关门,白拂便知道他有重要话要说,“什么事?” 席南道:“罗公子在路上,斐公子让跟你说一声,免得你先睡了。” 白拂眉头一扬。 “他怎么不自己来说?” 席南:“秦夫子方才来了,正在书房议事。” 秦夫子大晚上来这么远找斐公子议事? 白拂觉得哪里不对,“他们天天在学院见面,为何跑这么远议事?” 席南脑子里闪过席右说的话,如实道: “因为要与您去元都,公子辞了白麓学院的职位,这几日都没去学院。” 哦。 先前说好七月底出发,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。 不过也用不着辞职吧,以后还要回来,他难道不打算工作了? 算了。 以他才学难道还愁没工作嘛? 不想这些了。 白拂点点头道:“行了,我知道了,等会儿罗大哥来了你再喊我。” 席南应是退了出去。 白拂摊倒在床上,她实在太想念她软乎乎的床了。 可惜她这边还没躺一会儿,便听到外面传来争吵声,也不是争吵,就是秦夫子一个人大嗓门在斥责斐公子。 白拂躺在床上听得眉头只蹙-- 什么叫为了儿女私情不顾社稷安危。 什么叫胸无大志不堪大用。 什么叫不顾亲情枉为人子女兄长... 秦夫子引经据典说了很多君君臣臣子子父父的大道理,白拂听不太懂,但大致意思还是能get到的。 大意就是说她男朋友让他十分不满意,恨不得没有这个学生。 白拂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,有种冲动去代替她男朋友跟秦夫子吵一架,但一想到男朋友是秦夫子学生,她生生忍住了。 她可以毫无顾忌去吵。 但是学生不能跟老师吵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