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柳飘飘走了出来。 “输液瓶没液体了。” “我去叫医生。” 苏然把柳飘飘搀扶回病床,找来医生把输液针拔掉,让苏然帮忙用棉签按住柳飘飘手背上的伤口。 这女人的手又滑又嫩,而且是那种手指有肉肉的,摸着挺舒服的。 这种手,戴戒指都要比平常人费钱。 戴上八十万翡翠戒指,取不下来,要是其他男的话,估摸着冷汗都吓出来,剁手指,都要取下来。 好在苏然不差钱,买就是了。 无名指上戴着八十万的翡翠戒指,这双手看起来十分富贵。 “好了,可以松了。” “不急,多按一会儿,免得流血。” 她抬起另一只手捧着苏然的脸,大拇指轻轻的在被自己咬伤的嘴唇上触碰了一下,偏头,倒在他的肩上,看了看被他握着的手,看着无名指上他买的戒指。 “小然…” 她抬起头,美眸看着苏然的眼睛,在苏然的瞳孔里绽放出一抹笑容。 “谢谢此生有你陪伴,不胜荣幸。” “我……” 苏然正要开口,却被红唇堵上了。 这次不是惩罚,而是惩罚后的奖励。 她那只被苏然按着棉签的手,轻轻的转动了过来,掌心面向掌心,五指穿过他的手指缝隙,慢慢的扣在他手背上。 没有说过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 因为说出来的话,终究是难堪,终究是彼此身份之别。 所以不需要说什么。 她闭上眼,倒是他肩上,享受这一‘虚无却又真实’的瞬间。 上午九点。 医生来给柳飘飘复查,一切良好,办理了出院手续,在外面吃了个早餐,在附近一家女装店,给柳飘飘买了一条漂亮的裙子,和高跟鞋。 她不穿高跟鞋的时候,刚好在苏然的肩膀,看起来很小一只。 穿上高跟鞋,八公分是标配,就很有女人味,很好看。 苏然拦下出租车,让司机回别墅。 柳飘飘:“机场,去机场。” 苏然:“???” 柳飘飘笑着说:“你不是有事吗,不用回别墅了,先去机场,我送你,待会我自己打车回别墅。” 见苏然犹豫,柳飘飘举着手机,上面是翻译的日文,给司机看。 司机比了个ok,掉头去机场。 …… 东京国际机场。 来来往往的旅客。 两人站在候机大厅。 “要不跟我一起回国吧。” “不回去,我在曰本还有事。” “大概什么时候忙完?” “不知道。” “忙完了打电话,我去机场接你。” 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 柳飘飘的表现很豁达,很轻松,或许是故意的,或许是给苏然看的。 她捋了捋头发放在耳后,张开手臂,拥抱了一下,闭上眼睛最后感受一下这个怀抱。 片刻后,松开,退了两步,露出笑容。 “进去吧,该登机了,到了报声平安。” 说完,不等苏然说点什么,她已经转过了身,挥了挥手,淹没在来来往往的过客中…… …… 苏然转身进去了检票通道。 飞机上。 苏然透过窗户望向机舱外,灿烂的阳光照了进来,照在苏然的脸上,俯瞰东京,他或许在找木屋别墅的位置。 …… 木屋别墅。 昏暗的卧室里,一只蜡烛透着微弱的亮光,刚泡了温泉的柳飘飘穿着丝滑的吊带睡衣,坐在圆桌前。 妩媚又性感。 一杯白兰地,一个烟灰缸,一只香烟,一支蜡烛,一个人,一个影子。 孤独而安静。 白兰地是用来帮助睡眠的,烟是用来麻痹大脑的,人是用来享受孤独的。 她不抽烟,她今天突然想抽烟了。 烛光将女人完美的身影映照在墙上,闭上双眸,吐了一口烟雾,飘散到黑夜里。 又喝了一口白兰地,脸上笼罩着一层红晕。 她放下香烟,手伸了出去,拿起桌上那只燃烧的蜡烛,倾斜45度,一滴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她手背上,想要感知着份疼痛。 嘟嘟嘟的电话声打扰到她孤独的宁静。 她却没有看,或许是看了,但没在乎,只是看着一滴一滴的蜡油滴在手背上。 大概是电话实在是太吵了,她才放下蜡烛,划开接通键。 “飘飘姐,我到了。” “嗯。” “你在干嘛呢?” “在看小说,不聊了,我要继续看小说了,拜。” 她挂断了电话,把手机关成静音,扣在桌面上。 轻轻的扣动手臂上的蜡油,扣掉一块蜡油,又放进蜡烛里继续燃烧。 微弱的烛光见女人的倩影映照在墙上,写满了孤独…… /80/80700/28534002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