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宋北云之后,大宋都城内扬起了一阵演讲之风,不少人都想效仿宋北云那般将胸中经意抒怀而出。 但大部分人讲的那叫一个贻笑大方,少部分人还行,但思想内核却相去甚远,至今为止没有人能超过宋北云那次的热血和澎湃,更没有人能超越他的志怀高远。 当然,这里头也滋生出了不少妖言惑众的东西,不过无一例外都会被驳斥,如果再亢进一些甚至有身陷牢狱的风险。 不过这种行为终究是不好管束的,因为宋北云开了个头,而且治罪是因为他逼宫而不是演讲,大宋又标榜广开言路不拘一格,那思想的碰撞就必然会产生火花。 于是弘文馆这些日子以来便成为了文化人斗殴的狂欢之地,最终朝廷不得不宣布政策,想要演讲可以但必须报备,而且发起斗殴者严惩。 但事情并没有好上多少,文化人的斗殴那能叫斗殴吗?那叫思辨不合罢了。 对于此宋北云其实也没有什么更高明的办法,只有静静的等待时间的淘洗,因为真理永恒,现阶段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等待大浪经过后将砂砾洗涤,剩下那些闪烁金光的灿烂之物。 这样的弊端么,就是治安很差,还容易出现乱七八糟的言论。但好处也不是没有,那就是能有更多的人出现在历史舞台上,也有更多人能够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舒展出来。批评也好,赞美也罢,总归比人人闭口不言要好上许多。 毕竟宋北云不是神仙,他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,不能说他的想法就是百分百完美,其中总归要有人提出一些问题来让他改正。 当然,如果有人上来就骂却也骂不出个所以然,那可也是要吃官司的。 “长安的信么?” 左柔看着宋北云正在写信,凑过去看了一眼却是在回信,而信上的笔迹是契丹文,而且字迹很眼熟,一看就知道是某辽国皇帝写来的。 “嗯。”宋北云一边回信一边说:“金铃儿和佛宝奴都给我写信了,俏俏这个没良心的东西!” “你咋就欺负俏俏,不说你那个捡来的谁?那个叫啥名字来着?” “碧螺。” “对对对,碧螺。”左柔点头道:“你咋不说她?” “她的话已经跟金铃儿的信一起到了,佛宝奴肯定不会参和她们的,所以她单独给我写了。”宋北云一边回信一边说道:“唯独俏俏,问都不问一句!气死我了。” “她忙的很,我不在长安,那些锦绣坊的买卖都落在了她身上,哪有空给你写信。”左柔撇了撇嘴:“而且你有甚的好值得写信的,要我我也不写。” 说来好像也是,左柔跟悄悄似乎都没有给自己写过信,也许是因为相处时间太久了吧,写信这种东西意义不大。 “佛宝奴说什么了?” “哦,她说她已经找到韩琦了,韩琦也同意出马成为辽臣。”宋北云想了想:“这个人厉害,而且也是坚定的革新派,辽国的变法大概率会由他的来主持。” “为何不弄来宋国?” “弄来宋国?他头一天来,第二个月就得被我宰了。”宋北云摇头道:“大宋不能容他的,现在辽国是军权过庞大,需要有人去平衡一下,而大宋已经确定文人不可治国之条令了,你看新阁成员,福王爷、老张、老丁、晏殊、我、吏部三怂,没有一个是纯文人了。人是得在合适的环境里才能成才,你把南方的竹子送去北方,过个冬不就死球了么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