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温素鼻尖沁了汗,男人火力太旺,她如同趴在火山上。 呼出的气息渗进衣襟缝隙,谢琛胸膛一阵形容不出的痒麻。 “她是为护我。”温素没发觉,她心下戚戚,喘息更重,“她这辈子不能有孩子了,我必须管她。” 谢琛眉头紧皱。 身上火,心上火,内外俱焚,他背绷得刚直。 温素以为他要发火,眼圈泛红,“你不让我管她,还拿她来要挟我?” “什么?”谢琛扣住她手,“我什么时候拿她要挟你?” 他一动,某处凶悍的不容忽视。 车上气氛,卷土重来的危险。 男人再克制,再禁欲,在生理冲动上,都经不起一而再的刺激。 加之谢琛体魄强悍魁梧,情欲猛,温素亲身体验过的澎湃,狂野,勃发时勇猛的野蛮,一刻不停歇。 其他男人是炸药桶,他是弹药库,引线一撩再燎,稍微不注意,她得尸骨无存。 更何况下了高速,沿路车多人多,老鬼并排而行,与他们相隔不到一米。 再经不得高速那样擦枪走火。 温素如临大敌,更畏敌如虎,“我听话,我听话,但是我得照顾她。” 她服软了。 谢琛不笑反怒,面目阴骇,“是真心的吗?” 温素一动不敢动,车内热燥,她余光中车辆还在并行,急得大汗淋漓,“谢琛,你别欺负我。” 她颧骨红醉,鬓发湿浓,羊毛裙扯得七零八落,露出尖陷的锁骨,粉粉的汗珠,眼睛里又惊又怕,沾着水光,颓靡又委屈,浑然天成的风情。 谢琛欲望澎然炸裂,扣住她的手,下移到腿上,脚踝。 温素吓得蜷缩抽搐,“谢琛……” 男人置之不理。 温素绷紧的神经搅乱理智,先下手为强,迎着男人胡乱抱上去,手臂紧紧锁住他肩膀手臂,“别这样,谢琛,别这样好吗?” 谢琛鼻息间,充斥她身上消毒水味和清淡的体香,她从未这样娇怯主动的拥抱他。 男人胸膛鼓了鼓,架她腿的手,重新卡在腰际。 有心放狠话,训训她,到嘴边软了调,“还气我吗?” 温素没出声,额头抵在他肩膀,棉质衬衫无声洇湿一大片。 “气的是我,你哭什么。”谢琛彻底没了鼓噪的心思,顺着拥紧她。 静的时候是真静,倔的时候是真倔,娇的时候也是真的娇。 不管哪一样,都牵动他心。 温素攥他后背衣衫,“我只照顾她这一个月,好不好?” 位高深谋者,行半步算九十。 她在乎的不多不少,全在他眼皮底下,逃不过指掌之间,温素想到的,他精准无误能算到。 打猎的不放弃,猎物躲进深洞,也能揪出来。 谢琛轻拍她脊背,骨节凸起隔着羊绒裙也分明,“你觉得呢?” 他这个人,温素算懂了。 没有正面回应,就是拒绝。 “可我不照顾她,她一个人很艰难。” 谢琛眼中浓重讥讽,“她比你心眼灵活,不会缺靠山。” 温素直起身,仔仔细细看着他,“什么意思?” 谢琛抚摸她湿漉漉脸颊,“没有谁离不开谁,一个人表现得太无助,说不定是个陷阱。” 温素撇开头,“我遇见你的时候,更无助,我是陷阱吗?” 谢琛点头,她是昌州城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,谢家男人逃不过。 温素憋气,以前她能忍,如今忍不下,“我陷阱你什么?” 男人掐着她腰,磨蹭几下,“你说什么?” 温素浑身僵住,又抱住他,手臂锁得紧紧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