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不想我吗?”啄吻一路顺着脖子往下,变凶,变猛,变野蛮,成了嘶咬。 温素竭力抱住他头,往外推,带了哭腔,“我不想。” 谢琛的克制力胜过大多数男人,他信奉慎独,无人时也会控制欲望。 色欲,权势,是挑动男人荷尔蒙的两把刀。谢琛手握了一把,另一把可有可无。 特别是在外面,他克制冷静自持,但她的欲望,压抑得太久,公众场合下的刺激,让他肾上腺极速飙升。 他健硕臂膀架住温素的腿,今日箭在弦上,不发则死。 “那我生气了,罚你现在想。” 温素被他蓬勃的情欲裹挟,瑟瑟发抖,努力抽腿踹他,“我就不想。” 无论尝试过多少次,她依旧放不开,灯光,脚步声,人声絮絮,温素惊得含泪。 谢琛体魄健壮,有力,情欲冲头更狂浪,强势。 温素鼻头沁出满满累累的汗珠,用力抵住他下颌,“谢琛,你疯了。” 谢琛深切体会顺其自然的道理,男人的欲望不能压抑,一旦触底反弹,冲破界限,倾泄的浩浩汤汤,再正肃沉着,也要向她低下头颅。 他失控了。 “疯了,被你勾引疯了的。” “我没勾引你。”温素快要不认识这个男人,孟浪炸裂,再不见少言寡语的禁欲自律,野到纵情声色。 温素始终认为,别的男人会为爱昏头,为欲堕落,可谢琛太正肃,他适合庄严神圣的场合,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,犹如脱缰的野马,偷沾情色。 走廊里又响起脚步,一声声从尽头接近门口,温素急得全身冒汗,死死咬紧牙,不让他突破。 一墙之隔,引路的护士出了声,“这个就是温小姐的房间,她被注射的药力强,不至于损坏身体,一个星期内精神都不会好,这会儿应该正在休息。” 何文宇眉眼温润,笑着道谢,“累你多跑一趟,我会注意的。” 护士偷偷望他,目光一对上,立即两颊涨红垂下头。 她见过照顾温素的男人,气场强横,模样英贵,只是太冷肃,威悍让人望而生畏。 而面前这个探望的男人,则更对女孩子口味,时尚的,讲究的,温和中带着清淡的疏离,身材高瘦却迥劲,举手投足很贵气的懒散。 “不累。”护士羞涩,“我就在护士台,如果您有问题,可以直接来找我。” 何文宇漫不经心颔首。 病房里,谢琛加深这个吻,欲望仿佛冲破牢笼的猛兽,在敌人靠近时,更加蓬勃,充满攻击欲。 温素惊骇无以复加,四肢抽搐,整个人都在缩紧。 谢琛按捺住腹中的躁动,狠狠咬了她嘴唇一口。 门推开的同时,他起身,扯过被子盖严她,随手整理衣裤。 烧到顶点的欲火戛然而止,谢琛憋胀得几欲抓狂,温素也被他逼得面色潮红,大汗淋漓。 何文宇是成年人,没真正经过风月,但没少见真风月。 他笑得眯起眼,一张脸寒透人,“护士说素素在睡觉,谢总太不体贴吵醒她了?” 谢琛憋得火气外泄,脾气格外暴躁,“我不是最后一次见你,但我最后一次警告你,别叫她素素。” 病房暖气开得充足,何文宇脱了外套,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黑色丝质衬衫,领口开了三颗扣,锁骨胸膛的线条鼓噪贲张。 “那我倒愿意最后一次见谢总。”他腿长身法灵活,几步占据病床另一边,“毕竟我和素素以后回到南方,不期望有第三个人碍眼。” “谁碍眼?”谢琛卷袖子,他动作慢条斯理,却像老虎舔獠牙,“谁去南方?” 何文宇讥笑,“谢总碍眼,素素跟我回南方。” 末了,他又挑衅,“谢总年纪大,30多岁的老人了,不比我和素素年轻。尊老爱幼,传统美德。谢总听不清,我可以再讲一遍。” 谢琛三十有二,温素二十七,与何文宇同龄。 五岁之差,成年时不显,代换到上学,谢琛幼儿园毕业,温素和何文宇出生,他高考迈进大学了,温素和何文宇才初中。 谢琛舔牙根,眼睛狼一般的锋亮,眼底冷的结霜,“你走得了吗?” 何文宇站姿有恃无恐,“走不走的了,不用您担心。不过要多谢您,三和的股份我光明正大拿了。” 谢琛不至于下三滥,让人恶意举报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