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7章 我想报仇-《离婚净身出户,我被京圈大佬强娶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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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这一声叮嘤,呻吟如水的娇媚。

    两人亲密过那么多次,她基本忍耐不发声,在黑暗里被他如何纠缠,顶弄交融,偶尔实在忍不住破碎出腔,也总是呜呜咽咽,词不成词,字字含糊,缺少缠绵柔媚的婉转。

    在慈善晚宴更衣室,在会所黑暗房间,谢琛不是没有冲动。

    是她连名带姓喊的太抵制,他欲火再上头,也不想强迫她。

    “不要什么?”他小腹翻腾着燥意,浑身沁出汗。

    温素忍着,“我没有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谢琛手指撩开病服,里面是真空的,两团颤颤悠悠。

    来医院的急,没收拾换洗衣服,原本可以吩咐管平带几件,但他只字未提,连念头都没起。

    他霸道的,温素的贴身衣物,还有她三围尺码,别的人半点不能碰,不能晓。

    所以管平雇的护工,连病床都近不了。

    他在这方面,占有欲强的不容侵犯。

    谢琛低头吻住她,力道之大,之投入。在医院人来人往,公开的陌生环境,温素惊得挣扎,她不动则以,一动更欲罢不能。

    其实男女欢愉的情欲,很好克制,他之前禁欲,禁的可有可无了。

    可这种事,和大坝蓄水一个道理。

    他没开闸,蓄的再多风平浪静,愣遇上温素,几多契合,情欲炸弹似得破了他的防。

    他强大的意志力,在她毫无所觉的撩拨,溃不成军。

    温素察觉谢琛的失控,她自己也在失控的边缘,勉强挪移着避开他的吻,“我……我要去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谢琛一顿,“很急?”

    这是一句废话,她战栗的止都止不住,以谢琛的敏锐不会察觉不到。

    谢琛深吸口气,理智回笼,提着吊瓶,抱她到洗手间。

    省城医院的配置要比昌州小城好太多,有马桶有淋浴,洗手台梳妆镜靠近门边,映出男人挺阔的胸膛,劲瘦的小腹。

    温素坐在马桶上,两条腿勉强支着,半天不见男人出去,她语调气短有急促,“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谢琛举着吊瓶,“你还在输液。”

    温素面上憋红一片,“挂……挂淋浴上。”

    谢琛知道她害羞,最亲密时都保守,不能太亮,不能在外面,去酒店开房都勉强,无意此时惹她羞恼,将吊瓶挂好离开。

    他很长一段时间没碰她,强压的焚人情欲,最为窒息。

    谢琛从大衣口袋掏出烟和火柴,火柴上印着酒店名字,他视线扫过一瞬,开了窗,倚在窗户边,点了烟。

    省立医院住院部总高十一层,他们住九楼,西北的风又刮得野,他抽了三四根,病房里没进烟味。

    像他没抽过似得,所以小腹那团熊熊的火,愈烧愈烈,要上头了。

    谢琛又等了一会,洗手间没声响,静的发寂。

    他掐了烟,关上窗户,几步过去推开门。

    马桶已经合上盖,温素软踏踏坐在上面,怔怔出神。

    吊瓶已经空了,液体退到输液管一半的位置,谢琛关紧止流器,呵斥她,“不要命了,身子如何自己不清楚?”

    温素被拦腰抱起,脑袋枕在他锁骨,无意蹭开衣领,脸颊贴住他皮肉,温度凉的他心脏一抽。

    等护士拔完针,谢琛脱下大衣上床搂住她,“我知道你怕什么,我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。”

    温素闭着眼,像睡着了。头发散开几缕,贴在脸颊,乌黑的青丝,白皙的耳垂,明明最紧密的依偎,她执着拉开距离。

    谢琛亲吻她耳朵,“你也不会落到你想的那种境地。”

    他双手锁她的紧,胸膛朝前倾轧,有力量的呼吸仿佛是柱状,强势喷在她耳蜗里。

    不用回头,不用睁眼,空气里充满他狂横的征服感,是天罗地网,生生网住她这只猎物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我吗?”

    谢琛把她翻过来,两人相对,她睁开的眼睛潮漉漉雾蒙蒙的,鹅蛋圆巴掌大小。

    谢琛心中悸动,伸手抚摸她脸颊,他手大,五指一蜷能包裹住她一张脸。

    “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是爱吗?”

    梁纪深笑了一声,沉沉的发闷,“你认为呢?”

    温素知道答案,她视线越过谢琛望见窗外,她躺在床上看不见城市,倒是望见天空,黑渗渗的,被雨丝分割凌乱。

    “我玩不起。”

    温素想过,如果自己经历不同,没有遭遇横变,以自己小时候的性格遇到谢琛,大概率会选择赌一次。

    毕竟谁能拒绝谢琛的诱惑,受得住他三番五次磨缠邀请。

    和他以未来为赌注,用爱做牌,你来我往,玩一场谁沉沦最多的情感游戏。

    可惜,没有如果。

    她在异性身上已经胆小如鼠,再经不起一场沦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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